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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一惊。
连姜长泽素来平静的脸上都带了明显的意外。
这些年来,他见叶家待叶小棠并不好,并不是没怀疑过叶小棠非叶家女儿,也不是没查过。只是唐轻很多痕迹都被人为的抹除了,线索少到连他都很难查出端倪。
蓦然起身走到他跟前,沉声问道:“他的生父,是何许人?”
陈河那年长的亲戚张了张嘴,吐出一口血沫,晕死过去了。
扬风:“……”
糟了,打过了。
又泼了一盆水,才将他泼醒过来。
姜长泽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你方才说小棠的生父,是何身份?”
他道:“他在京都,是何身份,只有我大哥陈河知道。”
说完,又晕了。
姜长泽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。
又是陈河。
可是陈河已经死,总不能将死人叫出来问。
目光转向那个出亲戚的年轻人:“他说的,可是真的?”
青年人本想着他叔父晕过去了,便是推到叔父头上,叔父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回答,他还能缓缓想想法子。
不想,他们根本就是在设套。
事已至今,他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:“是,叔父确实与我说过这些,只是叶姑娘的父亲是何身份,真的只是我伯父知道,叔父每次问,他都说少一个人知道,便少一分危险,不知道我们。”
姜长泽道:“既不知他是何身份,你们换去的孩子又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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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人摇着头:“草民也不知道。”
扬风要上前,青年人以后要打他,吓得“嗷”一嗓子,大叫道:“她一定就在京中,这几年来,伯父一直叫我们暗中盯着江祜的叶姑娘,说她一旦离开江祜,就叫我们告诉他。这次她要来京都参加比赛,伯父开始很抗拒,说不能叫她来。后来不知为何忽然改了主意,连我们想在半路截杀她一事,他都不让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,开始陈河并不打算让小棠进京?”
“是。”
姜长泽阖了阖狭长的眼眸。
莫说京都的官宦之家,便是普通些的人家,孩子出生时少说也有几个人守着,不可能换得了。但按他们的说法,他们找人顶替叶小棠,应当不是刚出生时。
又问道:“你们送去替小棠的孩子,多大?”
青年人皱着眉头想了许久。
最后道:“当时,大概,二三岁?”
“你是在问本王吗?”
“草民不敢,那就二岁半吧,反正还不怎么记事的时候,送过去之后,我们就再没见过那个孩子了。”
问出这些,其他人也就没有再审的必要了。
姜长泽让扬风和江七将他们带了下去。
他们走后,姜长泽陷入了沉思。
从当年叛党反政,到后来他回来将社稷归于正途,这期间朝中动荡不可谓不大,朝中官员变动更是频繁。
生死往往也是一念之间的事。
这种朝野动荡的年景,想找到一个模糊的富裕人家,谈何容易?
正想着,江七回来了。
朝他行了一礼,道:“爷,属下有一事,想请王爷成全。”
姜长泽暂时抛开思绪,不轻不重的声音道:“若是与南锦有关的事,你大可以不必告诉本王。”
南锦任性又固执,不管什么事,他既劝不动,也说不服。
最主要的,他不想管。
江七躬着的腰身又低了些:“属下思来想去了,此事只有王爷可托付,望王爷看在属下这些年忠心追随的份上,成全属下。”
说着,就要跪下。
姜长泽伸手托住了他:“何事?”
江七追随他这些年,头一次这么认真的求他,想来也知是为何事。
果然,江七道:“属下想求王爷为南锦姑娘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,再请皇上给她一道赐婚的圣旨。”
姜长泽看江七的眼神有点复杂。
这小子别的事都聪明,唯独在对南锦一事上,让人着急。
还给南锦赐婚,这万一真弄个赐婚的圣旨出来,以南锦的脾气,非得冲进宫去闹个鸡飞狗跳不行。
毕竟这姑娘当年全京都追着江七跑时,也是放下过豪言壮语的。
她说:他日江七若是看上别家姑娘,那姑娘敢答应嫁他,她就杀了姑娘全家。若不答应,她就杀了姑娘一个。
此话一出,京里大大小小人家的姑娘就开始绕着江七走了。
谁不要命敢惹这么号人?
轻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你这么做,可想过南锦是否愿意?”
江七硬着一张英气的脸: